爷是病娇得宠着

爷是病娇得宠着

顾南西

现代言情/已完结

157万字

完结于2020-04-3016:45:56
出版名:罐装江先生 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 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你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奔跑、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能力高达八十四倍。 周边的人总是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能上天,能下水,体温只有二十度,生气时瞳孔会变红。 只有江织说:阿纺,原来你吃了鸡蛋会醉啊,那我喂你吃鸡蛋好不好?你醉了就答应嫁给我行不行? 江织是谁? 他是帝都的第一病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 都说,见过江织,世上再无美人。 周徐纺只说:他是我的江美人。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周徐纺总是担心一件事:“我们以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会健康吗?” 江织缠着她:“什么样的都无所谓。” “我会不会生一颗蛋?”毕竟,她和鱼一样,能在水里呼吸,生个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江织就会耐心地哄她:“我江织的种,就算是颗蛋,也是世上最金贵的蛋,阿纺,你尽管生,我给我们的蛋造个金窝,绫罗绸缎地孵着,让它做世上最幸福的富二蛋。” (围脖潇湘书院顾南西)

001:初识,他是病娇,她是怪物(已修改)

十月金秋,小区里的银松落了一地枯枝,秋意萧瑟,唯有稀稀朗朗的红叶石楠添了几分生动的嫣红。

两位老太太一前一后,手提购物袋,朝小区楼栋走去。

一路有说有笑,待拐进了绿化带的小径里,前头小卷发的老太太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后面吧。”

同伴纳闷:“怎么了?”

卷发老太太挽着她折返绕道,说起了小区里的那些闲言:“我听说十七栋里住了个怪人。”

“怎么怪人了?”

老太太嗓门不小:“一小姑娘,成天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一双眼睛,上次老王说,看见那姑娘的眼睛居然是红色的,还冒着光,吓死人了。”

“不是吧,那谁还敢住这一栋?”

老太太回头瞧了一眼,觉着后背阴风阵阵,赶紧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还真没人住,这一栋除了那个小姑娘,没别人。”

“还有这怪事?那姑娘难不成一个人租了一整栋楼?总不是买的吧。”

“谁知道。”

“……”

声音渐远,夕阳将落,鹅卵碎石铺的小路上人影斜长,路尽头,十七栋十七层楼高耸入云,晚霞就罩在上面,一大片秋的金光洒下来。

外卖小哥提着袋子,脚步匆匆,抬头几番确认了楼栋上面的数字图标,才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喂。”

“你好。”

年轻女孩的声音,清清泠泠的,带着些慵懒的漫不经心,音色稍稍偏冷。

真是一把好嗓子,外卖小哥心想。

“外卖。”小哥态度很好,礼貌地说,“我在十七栋下面,你住哪一楼?”

“请稍等,我下去拿。”

电话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是关门声。

外卖小哥正想说他可以送上去,十七栋楼梯口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小哥抬头就瞧见了一只手。

手指长而细,白皙如瓷,指甲修整得干干净净。

往上,是一张脸,皮肤白得过分,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剔透里带着三分病态,鼻梁高却秀气,覆舟唇,微抿着,不笑时冷而疏离。

瞧第一眼,只觉得漂亮得过分。

第二眼,便能撞进那双丹凤眼里,眼尾细长,略微上挑,瞳孔泼了最浓的墨色,三分深邃,三分薄凉,余下的,是沧桑的冷,像沙漠里夏天的星,夺目得让人挪不开眼,却又不敢再看。

这样年轻,如何来的一身苍凉,如何满眼都是久经风霜后沉淀下来的颓与空。

小哥愣住了,盯着那张脸。

啪嗒。

门被推开了大半,女孩迈出了一只脚,纤细修长,九分的黑色铅笔裤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她穿着黑白相间的过膝长衬衫,里头是一件灰色卫衣,帽子随意扣在头上,锁骨若隐若现,两缕短发从卫衣的帽子里钻出来,微微凌乱地翘着,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暖色,唯独女孩穿了一双粉色的兔头毛绒拖鞋。

“云记面馆?”她说,声音一如方才电话里,清澈微凉。

外卖小哥这才回了神,赶忙把袋子递上去:“你的外卖。”

“谢谢。”

她接过去,又把迈出来的腿收回去,转身关上了门。

手好冰啊。

小哥后知后觉,被女孩指腹略微擦过的地方,还带着几分残余的凉意,他摸了一把头,走了,走了一段路又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天色已暗,原本昏黑的窗户亮了,感应灯的光破窗而出,一到七楼几乎是同时亮起。

风一吹,外卖小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掉头走了。

咣!

门被甩上,两只粉色的兔子拖鞋被踢在了玄关,她拉下卫衣的帽子,提着外卖盒往里走。

她叫周徐纺,独居。

十七栋只住了她一个人,不是租的,整栋楼的房产都是她的,因为她异于常人,只能独居。

她住七层,两户打通,两百多平的空间,一眼看去很冷清,玄关左侧是衣帽间,衣服种类很多,只是一眼望去基本全黑。玄关右侧是浴室,同样是用玻璃隔断,单向可视,只能从门缝看见超大浴缸的一角。

再往里走,上三阶楼梯,右边是床,全黑色的床单,没有一点鲜活气,床尾的地板上,散落地扔了几件衣服。左边一侧摆了四台电脑,一侧是黑色漆木的梳妆台,中间一张懒人沙发,一张玻璃茶桌,桌上一角放着投影仪,旁边,有个精致的玻璃盒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棉花糖。

白色的墙,黑色的地板,两百平的地方全部打通,除了玄关那双粉色的兔子拖鞋,再找不到一处暖色,毫无人气与烟火气息。

她把外卖放下,赤着脚站在黑色毛绒的地毯上,从玻璃盒里挑了一颗粉色的棉花糖含在嘴里,刚咬开一次性筷子的外包装袋,桌上的电脑启动了。

屏幕上,明黄色的海绵宝宝跳出来,铺了整整一屏幕。

代号霜降,真名不祥,年龄不祥,身份背景家庭住址全部不祥,她是周徐纺的搭档,周徐纺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也没有见过她的长相,只知道她是个年轻女孩儿。

“起了吗?”

屏幕的下方弹出三个字,是红色加粗的宋体。

周徐纺拆开了外卖的袋子:“嗯。”

“接了新活儿。”

“我休假。”

周徐纺没抬头,头发刚过耳,刘海有些遮眼,她安静地吃面,吃相极其好,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地吃着。

“这单很好做。”隔了片刻,屏幕里的字又滚动出来,“是女顾客,让我们掳个人,说是她心上人,想玩美女救英雄。”霜降补充,“雇佣金,五十万。”

周徐纺筷子停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着,低着头轮廓显得柔和了不少。

过了会儿,屏幕上的海绵宝宝跳了两下,霜降问:“接吗?”

她吃了一口面:“接。”

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其他的,只要能赚钱,都接。

翌日刚巧十五,月亮很圆,漫天星辰绕着圆月,将整座城市渡了一层淡淡柔和的光,华灯初上,喧嚣又热闹。

装修风雅的会所里,古画绘墙,雕镂空花,沿路的科林斯罗马柱上,摆放着各色花卉,走廊里,有淡淡花香萦绕。

本是应景的花儿,奈何,不逢时。

会所的大堂经理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一一吩咐侍应生:“赶紧的,把玫瑰都给收起来。”

领班闻声过来,不解:“经理,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要把花都收了?”

经理急得眉头直皱,扯了扯领带,用口袋里的方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有个小祖宗要过来,人家闻不得玫瑰花。”

祖宗?

高级会所里,往来都是贵人,领班不知是哪位,询问经理:“谁啊?”

经理蹲下,将地上掉落的玫瑰花瓣拾起:“江家那个祖宗。”

这下,领班知晓了。

敢在帝都江家称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家老幺,说起那位美人……

经理催促:“快点,人已经快到了,手脚都利索点,一朵都不要落下了。”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经理接了个电话,赶忙带了几位副经理跑去电梯口迎人。

叮——

电梯门开,不见其人,先闻其咳嗽声,一阵接一阵,稍稍压抑着。

等电梯门完全打开,修长的人影被走廊的琉璃灯打亮,那人便背光靠着左边的电梯侧壁,黑色长款风衣过了膝盖,脚下是一双高定皮鞋,内搭白衬衫与休闲裤,没有打领带,领口松了一颗扣子,脖颈修长,因为咳嗽,喉结都染了微微绯色,轻轻滚动着。

他低着头,依旧在咳嗽,修长的手按在锁骨处,因为咳得厉害,连指甲都泛着浅浅的红。

经理侧身相迎,恭恭敬敬地喊:“江少。”

江家嫡庶旁支那么多位少爷,就只有这位被称江少,其余的自然都得冠上名字,由此可见尊卑之别。

电梯里的男人这才抬起头来,头发修剪得随意,更衬轮廓流畅,骨相极美,他皮肤白皙,刚刚咳嗽完,微抿的唇添一抹嫣红,两颊亦染了薄薄一层绯色,病态娇媚,又透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劲儿。

偏生,他还生了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四周略带粉晕,眼型似若桃花,水气氤氲,眼尾微翘,瞳孔里的黑白并不分明,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如此一副模样,一颦一笑,处处是精致,美得教人心惊。

这便是江家的老幺,江织,帝都的第一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着实是位身娇肉贵的病美人,如此娇媚之人,偏偏,美得没有一丝娘气,那双桃花眼,一抬一敛,懒散淡漠里全是桀骜,并不凌厉,是世家贵族养出来的疏离与贵气。

经理是个男人,四十不惑了,也不是第一次瞧见这位美人,硬是给看愣了,许久才找回声音:“我、我领您过去。”

经理结巴紧张,对这位大少爷,是又敬又怕,哪个都知道,这祖宗脾气不是很好,惹他不悦了,少不得要倒霉。

江织淡淡嗯了一声,掀了掀眼皮,懒洋洋的模样,跟没睡醒似的,迈开腿,修长极了,可却走得很慢。

“咳咳咳。”

他稍稍弓着背,遮着口鼻轻咳,眉宇轻蹙,额前的发稍稍乱了,再添一分病态。

前头,领路的经理脚步是缓了又缓,一小段路,走得十分慢,硬是莫名其妙地滚了一身冷汗。

推开包厢的门,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剑眉星目的一张脸,经理规规矩矩地喊:“薛少。”

薛宝怡,薛家老二。

他母亲给他生了一张硬汉脸,偏偏取了个闺秀的名儿,说是做了胎梦,要生个小千金,谁想生了个带把的。这儿会,薛宝怡正坐牌桌上,灯光昏沉的包厢里就数他一头蓝紫挑染的头发扎眼,轮廓硬朗,嘴里叼着一根烟喊:“织哥儿来了。”

江织的祖母是名门世家的闺秀,家里还有些旧时的习惯,男孩称哥儿,女孩称姐儿,相熟的公子哥儿们,就喜欢织哥儿织哥儿地调侃。

薛宝怡与江织是发小,两家有生意往来,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

今天这局便是薛宝怡组的,帝都的圈子说大不大,却也分了三六九等,江织,便是这贵中之贵,若非薛宝怡与今儿个的寿星公是铁瓷儿,自然也请不来这位小祖宗。

一屋子的二世祖见了人,纷纷喊江少,多少都带了巴结讨好之意。

江织眼皮懒懒地抬了一下:“把烟都给我掐了,乌烟瘴气的。”

薛宝怡陪笑:“得得得,都听您的。”吆喝着二世祖们都掐了烟,他扔了张牌出去,“玩两把?”

包厢里烟草味没散尽,江织咳了两声,挑了个干净的地儿,病恹恹地窝着:“上次还没输够?”

薛宝怡摸了张牌,笑得吊儿郎当:“这不是想扳回老本嘛。”

江织没理他,懒懒散散地半靠半躺着,眯着眼无精打采,一脸病容,桃花眼似睡非睡似醉非醉的,总像没睡醒般,薛宝怡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去闹他,给他叫了杯牛奶。

可总有不懂事的。

比如邓家那小公子,竟带了个女人过来,带也就算了,还不带个安分的,那女人打从一进来,眼睛便黏江织身上了,胸前的波涛汹涌快要被她弯腰的动作给挤爆了。

江织端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喝牛奶。

女人拿了瓶红酒过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得风情万种:“我给江少倒一杯?”

他眼皮都没抬,恹恹欲睡地扔了句:“体弱,不喝酒。”

帝都江家的老幺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圈外人只知他缠绵病榻,不甚知他倾国倾城。

这样的病美人,女人便是被拂了面子,又怎会生气,放下酒,又拿了飞镖来:“江少要试试吗?我听邓少说,这里数您飞镖玩得最好。”

江织懒懒地耷拉着眼皮:“体弱,抬不起手。”

说完,他掩嘴咳了两声,唇红齿白,两颊晕红。

美人如画,往那一躺,一蹙眉,真教人肝肠寸断,这般娇弱的人儿……女人赶紧上前去,要给江织顺气,可刚伸出去的纤纤玉手,被装着牛奶的高脚杯挡住了。

窝在沙发里的人忽然抬了眉眼,一身懒倦消失不见,满眼寒星,冷若冰霜:“我对玫瑰过敏。”

女人的手僵在了半空。

她今日喷的便是玫瑰气味的香水。

他嫌恶得很,将高脚杯都扔了:“自己离远点。”

女人尴尬地收回手,退开了。

薛宝怡从牌桌上下来,给了那邓小公子一个眼神,那小子这才长记性,赶紧汗着脸把女人领出去,心里懊恼,怎么就忘了,薛少说过不准带女人来。

薛宝怡知道江织有点洁癖,换了个杯子又给他倒了杯牛奶,舔着脸过去哄那小祖宗,小祖宗不怎么喝酒,爱喝牛奶。

江织冷着一双桃花眼:“滚开,一股子女人的味儿。”

“……”

他下午是碰了女人,可他洗了澡才来的啊。

这小祖宗啊,一双眼分明贼几把漂亮,就这么稍稍一眯,又冷得煞人,像是兜头射来一阵桃花冰雨。

薛宝怡知道他生气了,也不敢再凑过去讨他烦了,没办法,江织长了太美,又病恹恹的,搁古代就是一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他们这群发小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对美人哪有抵抗力,心知江织不是什么弱柳扶风的娇滴滴,可还是架不住被他那副皮囊所迷惑,莫名其妙就想宠着他惯着他。

他们这群发小都知道,这小祖宗平生最讨厌两样东西,玫瑰花,还有女人,是以,薛宝怡组局的时候特地打过招呼了,谁都不准带女人。

薛宝怡陪笑,说爷错了。

江织从沙发上起来:“走了。”

“这么快就走?”薛宝怡试图拉他衣角阻止他,“寿星公都还没来呢。”

他一撂衣服,冷着一张漂亮的脸:“体弱,不能熬夜。”

薛宝怡:“……”

丫的,八点就叫熬夜?

江织直接走人了,余光都没给那群战战兢兢的二世祖一个,边走边咳,低着头,压着咳声,脸颊有淡淡病态的红晕。

薛宝怡心疼了一下,随他去吧,体弱的美人,总是要格外宠着的,不禁感叹:“这小祖宗,也不知道将来哪个小子能收了他。”

可不就是个祸水!

会所顶楼今晚被薛宝怡包下来了,包厢外面的走廊里,是一个人都没有,隔音好,安静得只余脚步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灯光忽然一闪。

江织停下了脚,地上拉了长长的影子,他缓缓回头,一道黑影猝不及防地撞来,快得瞧不清楚是何物,只觉得黑色的暗影铺天盖地地卷过来。

他后退,才迈出脚,后颈一麻,被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黑影一跃,上了墙。

咣当。

监控的摄像头应声砸下来,那黑影落下,高速带起的风里走出来一个人,身形高挑纤细,穿一身黑,卫衣的帽子外面还戴了鸭舌帽,短发长到锁骨,全黑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丹凤眼,眼尾细长,深邃的眸,像冬季的星辰,像深海,冷而神秘。

一双腿修长又细直,鞋码很小,应是女孩子。

她走过去,伸出戴了黑色手套的手,一只手提起地上的人,扛到肩上,抬脚,几乎瞬间消失在了走廊里。

月亮独上高楼,整座城市笼在霓虹与月光里,璀璨又迷离。

海风吹过,有淡淡的咸涩,带着秋夜的萧瑟。

耳边海浪声生拍打着礁石,溅起的水花浸湿了靠躺石旁的那人衣摆,他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是一双桃花眼,月亮的光融进去,还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倒映出来。

是一个背影,单薄又纤长。

江织骤然抬手,抓住了一片衣角,指尖碰到的皮肤冰凉。

“你是什么人?”

他声音沙哑,被海风吹得支离破碎。

那模糊的身影转过来:“职业跑腿人。”

是年轻女孩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失真,清灵干净,却冷漠无痕。

月光昏暗,海水的潮湿在眼里覆了一层水汽,任他怎么看,也看不清那人轮廓,黑色口罩与黑夜融为一体,她抽了手,纵身一跃,跳下了大海。

江织怔愣在原地。

这女人不要命了……

翌日黎明,天刚蒙蒙亮,太阳露出一角红光。

渔夫刚收了渔网,背着背篓在捡被海水拍打上岸的鱼虾,弯腰蹲下,一路捡过去,忽然,他定住,瞧见远处有只湿淋淋的手抓住了岸边的石头,然后,一个脑袋从水里冒出来。

是个人!

渔夫赶紧跑过去,想援一把手。

那人忽然站起来,抬起了头,黑色短发,白色的脸,红色的眼睛……

渔夫腿一软,坐地上了,张口大叫:“鬼、鬼啊!”

那人影靠近。

渔夫两眼一翻,吓晕过去了。

天边第一抹红日落在了那人脸上,一双丹凤眼漂亮又苍凉,灼灼发着红光,冷白的唇轻轻掀动:“我不是鬼。”

她低头,看着掌心被礁石割破的伤口,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她不是鬼,是怪物。

喜欢这作品的人还喜欢

全世界都知道我不好惹

【封面底图为作者本人私有,非商用,侵权必究。】 为了恰饭的初迢接了一桩单子,成为即将死去的厉家大少的未婚妻。 不仅能够得到丰厚报酬,还有机会继承庞大遗产。 大佬初欣然接受,却没想到厉家大少能够听见她的心声 —— 厉司丞在家人的要求下有了一个未婚妻 该未婚妻每天都会对着他,含情脉脉,泪眼婆娑的说:“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是鱼,你就是水,离开了你,我怎能独活?” 下一秒厉司丞就听见她的真实想法:我到底啥时候才能继承他的遗产,哎,愁人。 厉司丞:呵呵 (欢乐逗比文,带沙雕玄幻风格)

孤木双·完结·102万字

夫人你马甲又掉了

本文出版名《一万次心动》,新书《大神你人设崩了》~【本文专注扒马,女主帅,男主炸,身份多重,双宠+爽文+微科幻+无逻辑】 秦苒,从小在乡下长大,高三失踪一年,休学一年。 一年后,她被亲生母亲接到云城借读。 母亲说:你后爸是名门之后,你大哥自小就是天才,你妹妹是一中尖子生,你不要丢他们的脸。 ** 京城有身份的人暗地里都收到程家太子爷的警告:隽爷老婆是普通人,不懂京城规矩……脾气还不好。 直到一天,调查某个大佬时,他的手下望着不小心扒出来的据说什么都不懂的小嫂子的其中一个马甲……陷入迷之沉默。

一路烦花·完结·189万字

我家师姐要上天

预收新文【养的狼崽子他造反了】女强爽文哦,欢迎宝贝们收藏呀! 【男强女强,1V1爽文!!】 楚泱长到十八岁,突然就有了一个师弟。 没见面之前,楚泱觉得这个人长得好看,桃花太旺,很不靠谱,这样的人不能多接触。 见面之后—— 师弟真好看,师弟真听话,师弟真靠谱。 脸打得啪啪响。 裴衍被粉丝迷妹尊称为裴神,为人谦和温柔敬业,十项全能的完美男神。 唯独到了自家小师姐面前—— “师姐会永远保护我吗?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也永远不离开我,会一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楚泱觉得她家师弟年纪虽然大了点,但胆子真的小,真可怜又可爱。 她拍着胸口保证:“当然,我是你的师姐,当然会一直都在一起,也会一直保护你呀!” 裴衍微笑,他家师姐虽然凶残了点,但每次都乖乖往他坑里跳,真好!

凤柒·完结·417万字

她与顾先生

没遇上唐迟的顾临峥,如岭上之花,高不可攀。 而遇上唐迟的顾临峥,依然高冷禁欲,却多了一个属性——撒狗粮。

孤木双·完结·84万字

猫爷驾到束手就擒

北赢有妖,亦人亦兽,妖颜惑众: “阿娆,我生得比他们都好看,你只看我一个好不好?” 北赢有妖,嗜睡畏寒: “阿娆,我不怕冷,我可以给你暖。” 北赢有妖,择一人为侣,同生同死: “阿娆,你生我生,你死,我与你同葬。” 北赢有妖,常人无异,天赋异禀者,可挪星辰,可纵时空: “若这天下负了我的阿娆,我便覆了这天下。” 北赢有妖,刀枪毒火不入,不死不灭: “阿娆,乖,吞下去,以后便不会再痛了。” 他亲吻她,将内丹哺给她,自此,钦南王世子楚彧,落了心疾,药石无医,而她,刀枪毒火不入,伤口自愈。 她是权倾大凉的一品国师,重活一世,为了血债血偿,更为了那个唤她一声阿娆的男子。 传闻国师萧景姒年少辅政,不死不伤,擅媚人倾蛊之术,关于她的传闻许多许多,唯有一点,众所周知——国师大人,宠爱惨了一只唤作杏花的猫妖。 后来某一天,杏花幻成了一个貌美的男子,正是天下第一美人:钦南王世子楚彧。 PS:男女主身心干净,甜宠无虐!

顾南西·完结·179万字

暗黑系暖婚

出版书名:笙笙予你 笙笙,笙笙…… 他总是这样唤她,温柔而缱绻。 别人是怎么形容他的,一身明华,公子如玉,矜贵优雅。 他有个温柔的名字,叫时瑾。 他说:医不自医,我是病人。 他说:笙笙,救救我。 她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愿意陪他堕入地狱。 他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愿意为她放下屠刀。 备注:1v1双处,摇滚巨星和天才医生互宠。 (围脖潇湘书院顾南西)

顾南西·完结·200万字

觉醒后我征服了全世界

第一次见面,她对他说:宋先生,你恐命不久矣 他身边人说她是骗子,还威胁要揍她。 第二次见面,她对他说:宋先生,你明天就要死了 她差点被揍。 第三次见面,他在死亡边缘徘徊。 *** 乔今,芳龄二十,性格乖糯,自杀后性格大变,神神叨叨又爱装逼。 人称——神经病 宋砚青,芳龄二十五,出生尊贵,一生不凡,命格极弱,身体也弱,走两步咳一步,在乔今的眼里,是个短命相。 这是一个神经病遇上短命鬼的惊天爱情故事(虚假) 装逼不翻车大佬X腹黑如玉羸弱贵公子大佬

孤木双·完结·115万字

待我有罪时

他说:“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 她说:“也许吧。” 他笑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说:“寻找证据,要么给你洗清冤屈。要么抓你,再等你。” 他说:“好,说定了。” 文案就是来搞气氛的,不要被误导。本文极甜。 悬疑爱情文,每周一至周六晚8点前更新3000+,作者一把老骨头周日休息不更。

丁墨·完结·70.2万字

他从地狱里来

出版书名:既见君子 有严重的共情障碍、轻微的述情障碍,趋近于0度负面p型人格,与罪犯只差了一条道德线。 这是心理医生对戎黎的诊断。 有人见过他满手是血的样子,有人见过他在枪林弹雨里抽烟的样子,也有人见过他漠然冰冷地踩着残肢断臂从火光里走来的样子。 这些人都说,戎黎是个恶魔。 但只有徐檀兮见过他因为夜盲而跌跌撞撞的样子,见过他发起床气的样子,见过他落地成盒后踢桌子的样子,见过他趴在她肩上要她亲他的样子。 他说:“杳杳,如果你喜欢,我可以把枕头下的刀扔了,窝在祥云镇收一辈子的快递。” 他说:“杳杳,别逃,你不管管我,我会下地狱的。”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我这里面是黑的,已经烂透了,你还要不要?” 徐檀兮是个大家闺秀,不会说情话,就写了一封信,塞在亲手绣的荷包里送给他:“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就这样,谁也治不了的戎六爷收了人姑娘绣的荷包,还让那从来没有碰过纹身器材的姑娘在他心口纹了字。 避雷:不是多重人格文,是前世今生文 (围脖潇湘书院顾南西)

顾南西·完结·143万字

客户端电脑版

版权所有:上海玄霆娱乐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沪公网安备 31011502008658号